双雪涛小说中的“东北”及其他
The Northeast and Other in SHUANG Xuetao's Novels作者机构:深圳市社会科学院文化所
出 版 物:《扬子江(评论)》 (Yangtze Jiang Literary Review)
年 卷 期:2019年第1期
页 面:69-75页
核心收录:
学科分类:0501[文学-中国语言文学] 05[文学] 050106[文学-中国现当代文学]
主 题:成长小说 东北 人物故事 “80后” “我” 叙述者 代表作家 感觉主体
摘 要:在“80后代表作家双雪涛迄今发表的小说中,即便是在《平原上的摩西》耀眼光芒的映照下,由九个人物故事“拼凑而成的长篇成长小说《聋哑时代》依然是最重要的,其中蕴藏着他几乎全部的文学真诚和秘密,可视为其写作原点:“现在回头看,包括《聋哑时代》,说实话,没有自悔少作的感觉。不是自负,而是一种对时光在自己身上流逝的痛感。那时的自己,有一种刚刚起步,满腔的情绪和对世界的感知想要表达的幼稚。倒是会使一些篇章,有一点纯粹的,与生活血肉相连的气息。a而其重要性,可以第一章中一个几乎是闲笔带过的场景叙述来说明:“我与刘一达放学后结伴骑车回家,“他就以这种姿势猛蹬,像雕塑一样在落幕的夜色里飞驰,我简直能听见他和风摩擦的声响,像是空间和时间偶遇在小声地耳语。在此,高度感觉化的“空间和时间以及“他都是重要的,但那个与之有所距离和区隔的感觉主体“我显然更重要:“他的猛蹬姿势和“他和风摩擦的声响皆统摄于叙述者“我的视觉和听觉之内,而为“我所见。这一语式不仅确定了叙述者与故事、人物的位置关系,也确立了双雪涛小说的基本叙述姿势和他看待世界的方式。值得追究的在于,在并不完全真确的主谓语(“我简直能听见)之下,作为宾格的“空间和时间偶遇在小声地耳语到底耳语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