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检视王国维的《殷周制度论》——走出王国维的“二重证据法”

作     者：成祖明 赵亚婷 

作者机构：南京大学历史学院江苏南京210023 

出 版 物：《社会科学战线》 (Social Science Front)

年 卷 期：2018年第8期

页      面：99-113页

核心收录：

学科分类：060202[历史学-历史文献学(含∶敦煌学、古文字学)] 06[历史学] 0602[历史学-中国史] 

基　　金：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12BZJ018) 南京大学人文社会科学双一流建设"百层次"科研项目 

主　　题：殷周制度论 二重证据法 继嗣制度 考古与文献 出土材料 

摘      要：学者在讨论殷周制度时大抵不能逃脱王国维先生的《殷周制度论》,考先生所论主要依据是《春秋公羊传》立子以贵不以长,立適以长不以贤,及《左传》的太子死,有母弟则立之这两句话,然前者实质上强调的是择权在君原则,反映了后世专制郡县制形成抑或封建制崩解过程中继嗣制度稳定性与专制皇权选贤立子之间平衡的思考;后者更与嫡长子制迥异。春秋各诸侯国的实践也表明嫡长子或嫡子继承并不是一稳定的制度,而是源自人类古老的习俗,在秦楚等边远地区更好地继存。这些在二重证据法的同质性预设和解释下都被有意无意地忽略。而所论殷周继嗣制度既非文献的历史,也非地下出土材料的事实,而是长期遮蔽文献历史的既有观念。因此,走出二重证据法,将考古归于考古,文献归于文献已然成为必要,也唯如是才能够揭开古史深层的丰富世界。